焊成的窗框和铁门,根本毫无办法。

他一边要忍受没日没夜的身体折磨,一边要努力分清真实的记忆和被虚构出的记忆,在那种毫无希望、又身心皆受折磨的境地中,绝望远比身体的痛更让人难以承受。

他之前还想过要在沈晚瓷面前用苦肉计,让她心疼自己,但现在,听着她压抑的嗓音,那些心思早就没了,“不痛,这些都是船着火的时候受的伤,当时情况紧急,完全没感觉到疼。”

沈晚瓷瞪了他一眼。

骗子。

真要是着火的时候受的伤,那也应该是烧伤,而且这么多疤,怎么可能都是·那时候受的。

但薄荆舟既然不打算说,沈晚瓷便也没再继续问,有些事既已知道就好,没必要非弄个水落石出揭人伤疤,“当时我们都在附近,你是怎么被他带走的?”

“不知道,他在船上薰了药,我当时陷在昏迷中,但大概也能猜到,水上不能走,便只能走水下了,”薄荆舟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事,回答得十分敷衍,趁着沈晚瓷思索之际,他就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动作,将她的手反剪到腰后,把人揽进了怀里,“我在洗澡,你进来做什么?”

沈晚瓷眉梢微扬,泛红的眼尾弯起,没好气的道:“看你冻死没有。”

男人将她抵在湿漉漉的墙壁上,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你不是因为心疼我,想帮我才进来的?”

“才不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薄荆舟已经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来,随着男人气息的靠近,霎时而来的,是他近乎凶猛的亲吻。

薄荆舟拉着她的手,按在自己的腹下……

另一只手将她身上薄薄的吊带睡衣扒下来,喘息声贴着她的肌肤,一下比一下急促:“晚晚,快一点。”

沈晚瓷手酸的不行,无数次想罢工,但看着他的那些疤,又忍不下心:“你能不能快一点。”

“恩……”

男人只是口头上应,却半点没有停顿,哪怕沈晚瓷实在受不住松了手,也能被他再拉回去,甜言蜜语的哄着继续。

他贴着她,胸口剧烈起伏,急促滚动的喉结时不时的蹭过她的额头。

浴室里,冰凉的空气变得滚烫,沈晚瓷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,身前是男人的胸膛,她喘着气,脸颊上布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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